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林轩久并不与他辩论,只是掏出了一张身契。
“朱大伯,您看看,我有没有说谎。”
林强扫了一眼,看到纸张下角已经有些褪色的手指印,浑身犹如筛糠般抖了起来。
“这是我从货行老板那里拿到的我爹的身契,上面还有官印,可以拿到县衙去辨真伪!”
林轩久举着身契,给朱有贵还有院子外一众围观者看了,又重新收起。
这卖身契是林强私卖林福的证据,上了县衙还有用。
自从拿到这份身契,林轩久也想过要不要直接递状子,去衙门状告林强。
可这时期的律法对卑幼诉权有限制,晚辈告发长辈,必须有宗族人士或者乡绅陪同并参与。
她爹脑子不算清醒,又不善口才,她唯一能依赖的只有身为里正的朱有贵。
可她需要一个契机,一个众人眼中大房把她逼上绝路不得不反击的契机。
民众总会同情势弱的一方,无论是否真的有理由。若她直接把林强弄进大牢,别人反而会猜测,她是不是黑心肝,连亲人长辈都谋害。
她可不想为了扳倒林强,给自己落下一个刻薄寡情的名声。
眼下就不同了。
林强执意咬住婚约,要把她嫁给打死两房媳妇的瘸子,就是要她的命!
她是被逼无奈,才不得不对付大伯。就是最刻薄的人都无法指责她。